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건빵이랑 놀자

논어 - 7. 술이 전문 본문

고전/논어

논어 - 7. 술이 전문

건방진방랑자 2021. 10. 7. 17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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술이(述而) 제칠(第七)

 

此篇多記聖人謙己誨人之辭及其容貌行事之實. 凡三十七章.

 

 

1. 전술하되 창작하지 않는다

 

: “述而不作,

, 傳舊而已. , 則創始也. 故作非聖人不能, 而述則賢者可及.

 

信而好古,

, 去聲.

 

竊比於我老彭.”

竊比, 尊之之辭. , 親之之辭. 老彭, 賢大夫, 大戴禮, 蓋信古而傳述者也. 孔子』『, 』『, 周易, 春秋, 皆傳先王之舊, 而未嘗有所作也. 故其自言如此. 蓋不惟不敢當作者之聖, 而亦不敢顯然自附於古之賢人; 蓋其德愈盛而心愈下, 不自知其辭之謙也. 然當是時, 作者略備, 夫子蓋集群聖之大成而折衷之. 其事雖述, 而功則倍於作矣, 此又不可不知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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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 이해하고, 배우길 좋아하며, 가르치길 부지런히 한다

 

子曰: “黙而識之, 學而不厭,

, 音志, 又如字.

, 記也. 黙識, 謂不言而存諸心也. 一說: , 知也, 不言而心解也. 前說近是.

 

誨人不倦, 何有於我哉?”

何有於我, 言何者能有於我也. 三者已非聖人之極至, 而猶不敢當, 則謙而又謙之辭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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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 날마다 새로운 사람이 되려면

 

子曰: “德之不脩, 學之不講, 聞義不能徙, 不善不能改, 是吾憂也.”

氏曰: “德必脩而後成, 學必講而後明, 見善能徙, 改過不吝, 此四者日新之要也. 苟未能之, 聖人猶憂, 況學者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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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 한가롭게 거처할 때의 공자 모습

 

子之燕居,

燕居, 閒暇無事之時.

 

申申如也, 夭夭如也.

氏曰: “申申, 其容舒也. 夭夭, 其色愉也.”

程子: “此弟子善形容聖人處也, 爲申申字說不盡, 故更著夭夭字. 今人燕居之時, 不怠惰放肆, 必太嚴厲. 嚴厲時著此四字不得, 怠惰放肆時亦著此四字不得, 惟聖人便自有中和之氣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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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 꿈에서라도 주공을 뵙고 싶던 공자

 

子曰: “甚矣吾衰也! 久矣吾不復夢見周公.”

, 扶又反.

孔子盛時, 志欲行周公之道, 故夢寐之間, 如或見之. 至其老而不能行也, 則無復是心, 而亦無復是夢矣, 故因此而自歎其衰之甚也.

程子: “孔子盛時, 寤寐常存行周公之道; 及其老也, 則志慮衰而不可以有爲矣. 蓋存道者心, 無老少之異; 而行道者身, 老則衰也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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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 공자가 지향하는 삶의 모습

 

子曰: “志於道,

志者, 心之所之之謂. , 則人倫日用之間所當行者是也. 如此而心必之焉, 則所適者正, 而無他歧之惑矣.

 

據於德,

據者, 執守之意. 德者, 得也, 得其道於心而不失之謂也. 得之於心而守之不失, 則終始惟一, 而有日新之功矣.

 

依於仁,

依者, 不違之謂. , 則私欲盡去而心德之全也. 功夫至此而無終食之違, 則存養之熟, 無適而非天理之流行矣.

 

游於藝.”

游者, 玩物適情之謂. , 則禮樂之文, , , , 數之法, 皆至理所寓, 而日用之不可闕者也. 朝夕游焉, 以博其義理之趣, 則應務有餘, 而心亦無所放矣.

此章言人之爲學當如是也. 蓋學莫先於立志, 志道, 則心存於正而不他; 據德, 則道得於心而不失; 依仁, 則德性常用而物欲不行; 游藝, 則小物不遺而動息有養. 學者於此, 有以不失其先後之序, 輕重之倫焉, 則本末兼該, 內外交養, 日用之間, 無少間隙, 而涵泳從容, 忽不自知其入於聖賢之域矣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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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 최소한의 성의만 있다면 누구나 가르친다

 

子曰: “自行束脩以上, 吾未嘗無誨焉.”

, 脯也. 十脡爲束. 古者相見, 必執贄以爲禮, 束脩其至薄者. 蓋人之有生, 同具此理, 故聖人之於人, 無不欲其入於善. 但不知來學, 則無往敎之禮, 故苟以禮來, 則無不有以敎之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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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. 배움의 자세

 

子曰: “不憤不啓,

, 房粉反.

憤者, 心求通而未得之意. , 謂開其意.

 

不悱不發,

, 芳匪反.

悱者, 口欲言而未能之貌. , 謂達其辭.

 

擧一隅不以三隅反, 則不復也.”

, 扶又反.

物之有四隅者, 擧一可知其三. 反者, 還以相證之義. , 再告也. 上章已言聖人誨人不倦之意, 因幷記此, 欲學者勉於用力, 以爲受敎之地也.

程子: “憤悱, 誠意之見於色辭者也. 待其誠至而後告之. 旣告之, 又必待其自得, 乃復告爾.”

又曰: “不待憤悱而發, 則知之不能堅固; 待其憤悱而後發, 沛然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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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. 초상집에서의 공자 모습

 

子食於有喪者之側, 未嘗飽也.

臨喪哀, 不能甘也.

 

子於是日哭, 則不歌.

, 謂弔哭. 日之內, 餘哀未忘, 自不能歌也.

氏曰: “學者於此二者, 可見聖人情性之正也. 能識聖人之情性, 然後可以學道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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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. 안연을 칭찬한 공자, 그런 안연을 질투한 자로

 

子謂顔淵: “用之則行, 舍之則藏, 唯我與爾有是夫!”

, 上聲. , 音扶.

氏曰: “用舍無與於己, 行藏安於所遇, 命不足道也. 顔子幾於聖人, 故亦能之.”

 

子路: “子行三軍, 則誰與?”

萬二千五百人爲軍, 大國三軍. 子路孔子獨美顔淵, 自負其勇, 意夫子若行三軍, 必與己同.

 

子曰: “暴虎馮河, 死而無悔者, 吾不與也. 必也臨事而懼, 好謀而成者也.”

, 皮冰反. , 去聲.

暴虎, 徒搏. 馮河, 徒涉. , 謂敬其事. , 謂成其謀. 言此皆以抑其勇而敎之, 然行師之要實不外此, 子路蓋不知也.

氏曰: “聖人於行藏之間, 無意無必. 其行非貪位, 其藏非獨善. 若有欲心, 則不用而求行, 舍之而不藏矣, 是以惟顔子爲可以與於此. 子路雖非有欲心者, 然未能無固必也, 至以行三軍爲問, 則其論益卑矣. 夫子之言, 蓋因其失而救之. 夫不謀無成, 不懼必敗, 小事尙然, 而況於行三軍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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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. 부귀는 맘대로 할 수 없으니, 맘대로 할 수 있는 좋아하는 걸 하리라

 

子曰: “富而可求也, 雖執鞭之士, 吾亦爲之.

執鞭, 賤者之事. 設言富若可求, 則雖身爲賤役以求之, 亦所不辭.

 

如不可求, 從吾所好.”

, 去聲.

然有命焉, 非求之可得也, 則安於義理而已矣, 何必徒取辱哉?

蘇氏: “聖人未嘗有意於求富也, 豈問其可不可哉? 爲此語者, 特以明其決不可求爾.”

氏曰: “君子非惡富貴而不求, 以其在天, 無可求之道也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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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. 공자가 조심했던 세 가지

 

子之所愼: , , .

, 側皆反.

齊之爲言齊也, 將祭而齊其思慮之不齊者, 以交於神明也. 誠之至與不至, 神之饗與不饗, 皆決於此. 戰則衆之死生, 國之存亡繫焉. 疾又吾身之所以死生存亡者, 皆不可以不謹也.

氏曰: “夫子無所不謹, 弟子記其大者耳.”

鄭玄: “愼齋, 尊祖考; 愼戰, 重民命; 愼疾, 愛性命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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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. 소악(韶樂)을 배우니 고기 맛마저 잊다

 

子在齊聞韶, 三月不知肉味.

史記三月上有學之二字. 不知肉味, 蓋心一於是而不及乎他也.

 

: “不圖爲樂之至於斯也!”

: ‘不意之作樂至於如此之美’, 則有以極其情文之備, 而不覺其歎息之深也, 蓋非聖人不足以及此.

氏曰: “韶盡美又盡善, 樂之無以加此也. 故學之三月, 不知肉味, 而歎美之如此. 誠之至, 感之深也.”

: “孔子, 君奏韶樂之盛, 而心爲痛傷, 故口忘肉味, 至於一時, 乃止也. 三月, 一時也. 何以然也? 是無道之君, 而濫奏聖王之樂, 器存人乖, 所以傷慨也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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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. 백이숙제의 예시로 공자의 의중을 떠보다

 

冉有: “夫子爲衛君乎?” 子貢曰: “. 吾將問之.”

, 去聲.

, 猶助也. , 出公輒. 靈公逐其世子蒯聵. 公薨, 而國人立蒯聵之子. 於是蒯聵拒之. 孔子, 人以蒯聵得罪於父, 嫡孫當立, 冉有疑而問之. , 應辭也.

 

, : “伯夷, 叔齊何人也?” : “古之賢人也.”

伯夷叔齊, 孤竹君之二子. 其父將死, 遺命立叔齊. 父卒, 叔齊伯夷. 伯夷: “父命也”, 遂逃去. 叔齊亦不立而逃之, 國人立其中子. 其後武王, 扣馬而諫. 武王, 恥食, 去隱于首陽山, 遂餓而死.

 

: “怨乎?” : “求仁而得仁, 又何怨.” , : “夫子不爲也.”

, 猶悔也. 君子居是邦, 不非其大夫, 況其君乎? 子貢不斥, 而以爲問. 夫子告之如此, 則其不爲君可知矣. 伯夷以父命爲尊, 叔齊以天倫爲重. 其遜國也, 皆求所以合乎天理之正, 而卽乎人心之安. 旣而各得其志焉, 則視棄其國猶敝蹝, 何怨之有? 衛輒之據國拒父而惟恐失之, 其不可同年而語明矣.

程子曰: “伯夷叔齊遜國而逃, 諫伐而餓, 終無怨悔, 夫子以爲賢, 故知其不與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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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. 뜬구름 같은 옳지 않은 부귀(富貴)

 

子曰: “飯疏食飮水, 曲肱而枕之, 樂亦在其中矣.

, 符晩反. , 音嗣. , 去聲. , 音洛.

, 食之也. 疏食, 麤飯也. 聖人之心, 渾然天理, 雖處困極, 而樂亦無不在焉.

 

不義而富且貴, 於我如浮雲.”

其視不義之富貴, 如浮雲之無有, 漠然無所動於其中也.

程子: “非樂疏食飮水也, 雖疏食飮水, 不能改其樂也. 不義之富貴, 視之輕如浮雲然.”

又曰: “須知所樂者何事.”

鄭玄: “富貴而不以義者, 於我如浮雲, 非己之有.”

又浮雲儵聚欻散, 不可爲常. 如不義富貴, 聚散俄頃如浮雲也.

鄭玄: “人之所欲富貴道行以爲名譽, 不以其道得之, 於我身有損, 故不居. 禮記: ‘德潤身, 富潤室也.’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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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. 70살의 공자가 주역에 발분하다

 

子曰: “加我數年, 五十以學易, 可以無大過矣.”

劉聘君元城劉忠定公自言嘗讀他, 加作假, 五十作卒. 蓋加, 假聲相近而誤讀, 卒與五十字相似而誤分也.

愚按: 此章之言, 史記假我數年, 若是我於易則彬彬”. 加正作假, 而無五十字. 蓋是時, 孔子年已幾七十矣, 五十字誤無疑也. , 則明乎吉凶消長之理, 進退存亡之道, 故可以無大過. 蓋聖人深見道之無窮, 而言此以敎人, 使知其不可不學, 而又不可以易而學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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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. 공자가 표준어를 쓸 때

 

子所雅言, , , 執禮, 皆雅言也.

, 常也. , 守也. 詩以理情性, 書以道政事, 禮以謹節文, 皆切於日用之實, 故常言之. 禮獨言執者, 以人所執守而言, 非徒誦說而已也.

程子: “孔子雅素之言, 止於如此. 性與天道, 則有不可得而聞者, 要在黙而識之.”

氏曰: “此因之語而類記之.”

孔安國: “雅言, 正言也.”

鄭玄: “讀先王典法, 必正言其音然後義全. 故不可有所諱. 禮不誦, 故言執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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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. 공자의 호학, 발분망식(發憤忘食)

 

葉公孔子子路, 子路不對.

, 舒涉反.

葉公, 楚葉縣沈諸梁, 子高, 僭稱公也. 葉公不知孔子, 必有非所問而問者, 子路不對. 抑亦以聖人之德, 實有未易名言者與?

 

子曰: “女奚不曰, 其爲人也, 發憤忘食, 樂以忘憂, 不知老之將至云爾.”

未得, 則發憤而忘食; 已得, 則樂之而忘憂. 以是二者俛焉日有孶孶, 而不知年數之不足, 但自言其好學之篤耳. 然深味之, 則見其全體至極, 純亦不已之妙, 有非聖人不能及者. 蓋凡夫子之自言類如此, 學者宜致思焉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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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. 공자, 옛 것을 좋아하여 민첩히 구하는 자라고 천명하다

 

子曰: “我非生而知之者, 好古, 敏以求之者也.”

, 去聲.

生而知之, 氣質淸明, 義理昭著, 不待學而知也. , 速也, 謂汲汲也.

尹氏曰: “孔子以生知之聖, 每云好學者, 非惟勉人也, 蓋生而可知者義理爾, 若夫禮樂名物, 古今事變, 亦必待學而後有以驗其實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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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. 공자가 말하지 않았던 네 가지

 

子不語怪, , , .

怪異, 勇力, 悖亂之事, 非理之正, 固聖人所不語. 鬼神, 造化之迹, 雖非不正, 然非窮理之至, 有未易明者, 故亦不輕以語人也.

氏曰: “聖人語常而不語怪, 語德而不語力, 語治而不語亂, 語人而不語神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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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. 사람의 장단점, 모든 게 나의 본보기

 

: “三人行, 必有我師焉. 擇其善者而從之, 其不善者而改之.”

三人同行, 其一我也. 彼二人者, 一善一惡, 則我從其善而改其惡焉, 是二人者皆我師也.

氏曰: “見賢思齊, 見不賢而內自省, 則善惡皆我之師, 進善其有窮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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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. 사마상퇴가 공자를 죽이려 하다

 

子曰: “天生德於予, 桓魋其如予何?”

, 徒雷反.

桓魋, 宋司馬向魋. 出於桓公, 故又稱桓氏. 欲害孔子, 孔子言天旣賦我以如是之德, 桓魋其奈我何? 言必不能違天害己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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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. ‘그게 바로 나야 나라 말한 공자

 

子曰: “二三子以我爲隱乎? 吾無隱乎爾.

諸弟子以夫子之道高深不可幾及, 故疑其有隱, 而不知聖人作, , , 黙無非敎也, 故夫子以此言曉之.

 

吾無行而不與二三子者, .”

, 猶示也.

程子: “聖人之道猶天然, 門弟子親炙而冀及之, 然後知其高且遠也. 使誠以爲不可及, 則趨向之心不幾於怠乎? 故聖人之敎, 常俯而就之如此, 非獨使資質庸下者勉思企及, 而才氣高邁者亦不敢躐易而進也.”

氏曰: “聖人體道無隱, 與天象昭然, 莫非至敎. 常以示人, 而人自不察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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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. 공자의 네 가지 가르침

 

子以四敎: .

, 去聲.

程子: “敎人以學文脩行而存忠信. 忠信, 本也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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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. 떳떳한 마음을 지닌 사람이 되어라

 

子曰: “聖人, 吾不得而見之矣; 得見君子者, 斯可矣.”

聖人, 神明不測之號. 君子, 才德出衆之名.

 

子曰: “善人, 吾不得而見之矣; 得見有恆者, 斯可矣.

, 胡登反.

子曰字疑衍文. , 常久之意.

張子: “有恆者, 不貳其心. 善人者, 志於仁而無惡.”

 

亡而爲有, 虛而爲盈, 約而爲泰, 難乎有恆矣.”

, 讀爲無.

三者皆虛夸之事, 凡若此者, 必不能守其常也.

張敬夫: “聖人, 君子以學言, 善人, 有恆者以質言.”

愚謂有恆者之與聖人, 高下固懸絶矣, 然未有不自有恆而能至於聖者也. 故章末申言有恆之義, 其示人入德之門, 可謂深切而著明矣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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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. 많이 잡기보다 적당히

 

子釣而不綱, 弋不射宿.

, 食亦反.

, 以大繩屬網, 絶流而漁者也. , 以生絲繫矢而射也. 宿, 宿鳥.

氏曰: “孔子少貧賤, 爲養與祭, 或不得已而釣弋, 獵較是也. 然盡物取之, 出其不意, 亦不爲也. 此可見仁人之本心矣. 待物如此, 待人可知; 小者如此, 大者可知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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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. 많이 듣고 많이 보는 것이 지식을 쌓는 길

 

子曰: “蓋有不知而作之者, 我無是也.

不知而作, 不知其理而妄作也. 孔子自言未嘗妄作, 蓋亦謙辭, 然亦可見其無所不知也.

 

多聞擇其善者而從之, 多見而識之, 知之次也.”

, 音志.

, 記也. 所從不可不擇, 記則善惡皆當存之, 以備參考. 如此者雖未能實知其理, 亦可以次於知之者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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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. 자기의 울타리를 깨고 나아가는 공자

 

互鄕難與言, 童子見, 門人惑.

, 賢遍反.

互鄕, 鄕名. 其人習於不善, 惑者, 疑夫子不當見之也.

 

子曰: “與其進也, 不與其退也, 唯何甚! (人潔己以進, 與其潔也, 不保其往也.)”

疑此章有錯簡. “人潔往也十四字, 當在與其進也之前. , 脩治也. , 許也. , 前日也. 言人潔己而來, 但許其能自潔耳, 固不能保其前日所爲之善惡也; 但許其進而來見耳, 非許其旣退而爲不善也. 蓋不追其旣往, 不逆其將來, 以是心至, 斯受之耳. 唯字上下, 疑又有闕文, 大抵亦不爲已甚之意.

程子: “聖人待物之洪如此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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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. ()은 멀리 있지 않다

 

子曰: “仁遠乎哉? 我欲仁, 斯仁至矣.”

仁者, 心之德, 非在外也.放而不求, 故有以爲遠者; 反而求之, 則卽此而在矣, 夫豈遠哉?

程子: “爲仁由己, 欲之則至, 何遠之有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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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. 자신의 잘못을 바로 인정한 공자

 

司敗問昭公知禮乎? 孔子: “知禮.”

, 國名. 司敗, 官名, 卽司寇也. 昭公, , . 習於威儀之節, 當時以爲知禮. 故司敗以爲問, 孔子答之如此.

 

孔子退, 巫馬期而進之, : “吾聞君子不黨, 君子亦黨乎? 君取於爲同姓, 謂之吳孟子. 君而知禮, 孰不知禮?”

, 七住反.

巫馬, , 孔子弟子, . 司敗揖而進之也. 相助匿非曰黨. 禮不娶同姓, . 謂之吳孟子, 諱之使若女子姓者然.

 

巫馬期以告. 子曰: “也幸, 苟有過, 人必知之.”

孔子不可自謂諱君之惡, 又不可以娶同姓爲知禮, 故受以爲過而不辭.

氏曰: “蓋夫子父母之國, 昭公, 之先君也. 司敗又未嘗顯言其事, 而遽以知禮爲問, 其對之宜如此也. 及司敗以爲有黨, 而夫子受以爲過, 蓋夫子之盛德, 無所不可也. 然其受以爲過也, 亦不正言其所以過, 初若不知孟子之事者, 可以爲萬世之法矣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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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1. 함께 노래 부르는 모습에서 보는 공자의 호학정신

 

子與人歌而善, 必使反之, 而後和之.

, 去聲.

, 復也. 必使復歌者, 欲得其詳而取其善也. 而後和之者, 喜得其詳而與其善也. 此見聖人氣象從容, 誠意懇至, 而其謙遜審密, 不掩人善又如此. 蓋一事之微, 而衆善之集, 有不可勝旣者焉, 讀者宜詳味之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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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2. 군자의 도()는 행하기 어려워

 

子曰: “, 莫吾猶人也.

, 疑辭. 猶人, 言不能過人, 而尙可以及人.

 

躬行君子, 則吾未之有得.”

未之有得, 則全未有得, 皆自謙之辭. 而足以見言行之難易緩急, 欲人之勉其實也.

氏曰: “文雖聖人無不與人同, 故不遜; 能躬行君子, 斯可以入聖, 故不居; 猶言君子道者三我無能焉.”

論語正義: “文莫, 行仁義也. 躬行君子, 由仁義也. 夫子謙不敢居安行, 而以勉強而行自承, 猶之言學不敢居生知, 而以學知自承也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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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3. 실천하길 싫어하지 않았으며, 가르치길 게을리 하지 않았다

 

子曰: “若聖與仁, 則吾豈敢? 抑爲之不厭, 誨人不倦, 則可謂云爾已矣.”

此亦夫子之謙辭也. 聖者, 大而化之. , 則心德之全而人道之備也. 爲之, 謂爲仁聖之道. 誨人, 亦謂以此敎人也.

 

公西華: “正唯弟子不能學也.”

然不厭不倦, 非己有之則不能, 所以弟子不能學也.

氏曰: “當時有稱夫子聖且仁者, 以故夫子辭之. 苟辭之而已焉, 則無以進天下之材, 率天下之善, 將使聖與仁爲虛器, 而人終莫能至矣. 故夫子雖不居仁聖, 而必以爲之不厭, 誨人不倦自處也.”

可謂云爾已矣者, 無他之辭也. 公西華仰而歎之, 其亦深知夫子之意矣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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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4. 중병을 앓는 공자에게 기도하길 청한 자로

 

子疾病, 子路請禱. 子曰: “有諸?”

, 謂禱於鬼神. 有諸, 問有此理否.

 

子路對曰: “有之. 誄曰: 禱爾于上下神祇.”

, 力軌反.

誄者, 哀死而述其行之辭也. 上下, 謂天地. 天曰神, 地曰祇. 禱者, 悔過遷善, 以祈神之佑也.

 

子曰: “之禱久矣.”

無其理則不必禱, 旣曰有之, 則聖人未嘗有過, 無善可遷. 其素行固已合於神明, 故曰: “丘之禱久矣.”

士喪禮, 疾病行禱五祀, 蓋臣子迫切之至情, 有不能自已者, 初不請於病者而後禱也. 孔子之於子路, 不直拒之, 而但告以無所事禱之意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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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5. 사치스럽기보단 검소하라

 

子曰: “奢則不孫, 儉則固. 與其不孫也, 寧固.”

, 去聲.

, 順也. , 陋也. 奢儉俱失中, 而奢之害大.

氏曰: “不得已而救時之弊也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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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. 늘 걱정투성이인 사람에게

 

子曰: “君子坦蕩蕩, 小人長戚戚.”

, 平也. 蕩蕩, 寬廣貌.

程子: “君子循理, 故常舒泰; 小人役於物, 故多憂戚.”

程子: “君子坦蕩蕩, 心廣體胖.”

伊藤仁曰: “君子每要檢束, 故其心反寬廣, 小人自好放縱, 故不免長戚戚. 是學者之所當自省也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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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. 공자란 사람에 대해

 

子溫而厲, 威而不猛, 恭而安.

, 嚴肅也. 人之德性本無不備, 而氣質所賦, 鮮有不偏, 惟聖人全體渾然, 陰陽合德, 故其中和之氣見於容貌之間者如此. 門人熟察而詳記之, 亦可見其用心之密矣. 抑非知足以知聖人而善言德行者不能也. 程子以爲曾子之言. 學者所宜反復而玩心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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인용

목차

공자생애

주유천하

공자가어

공자의 제자들

춘추시대의 걸출한 인물, 공자

논어한글역주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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